程节呵呵一笑，来到桌前叫人给自己也上了碗好茶，刮着茶碗笑道：“那小子昨天你们都见过了，觉的咋样？”
“什么咋样？”秦雷说道。
程节微微一笑：“比如说那小子的这个大将军，是当的实至名归呢？还是他运气好拜了个好师父？”
秦雷嘴解含笑看了一眼身边的蒋军胜，问道：“你觉的呢？”
蒋军胜扫了二人一眼，最后目光落到秦雷的身上，说道：“你该不会是答应了别人在他那里卖酒而不好说吧！”
秦雷道：“我有什么不好说的，只是想在说之前听听你的看法罢了。”
蒋军胜笑道：“程公不是心里都已经有数了吗？干嘛！还来问我？”
程节道：“我说二位，都是玩刀把子出生的，就别整的跟那些酸溜溜的文官似的好不好？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？非要在这里绕弯子，你们说的不累，我听着还累呢！”
蒋军胜笑道：“谁叫程公你自己不地道的？有什么事就直说，非要跟咱们绕来绕去，我们也就只好陪程公绕着玩了。说起来这几年呆在边关，跟回鹘人的仗没得打，但是跟咱们大周的文官打机峰的本事却练了不少，一直担心没机会卖弄，现在正好。”
程节翻了个白眼道：“跟你们说话真特么的累，我就问你们一句话，那小子有没有可能跟咱们是一条心。”
蒋军胜道：“这个我看悬，要知道人家的老师可是文宗。这地位比咱们高了可不只一筹啊！”
说完便看向了秦雷，却见秦雷说道：“我到是真心希望那小子能跟咱站到一条战线上来。”
蒋军胜立刻指着秦雷笑道：“程公你瞧，连老秦都不看好那小子会跟咱们一条心。”
秦雷回头看了一眼蒋军胜问道：“难道你就不希望他跟咱们一条心？”
蒋军胜道：“希望啊！但人家的师父是文宗，怎么可能看得起咱们这些苦哈哈？”
程节突然说道：“可是我到觉的那小子没你们想的那和势利，至少他跟我家的那小子还有牛家的，当然还你老秦家的小子，就目前来看处的都还是挺不错的。”
蒋军胜道：“那是因为他现在还年轻不懂事，等再过几年等他知晓文人的厉害之后你再看，看他还会不会把你们家的小子当兄弟。”
程节道：“他年轻不懂事，那咱们这些做长辈的就该教啊！难道教导后辈不是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该做的事？”
秦雷说道：“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，陛下虽然叫他做了左骁卫的大将军，但却并没有赐他节杖。”
程节一愣，说道：“陛下这是怎么想的，难不成即想让他当将军，又还想让他当丞相？”
蒋军胜说道：“那也得令狐家答应才行啊！”
程节道：“不管你们怎么看，我是觉得那小子挺不错的。一但让他羽翼丰满，也不是不能改改这世道。”
蒋军胜说道：“那也得看那小子心里怎么样，光我们几个想有什么用？”
程节说道：“我看你这家伙就是嫉妒人家，想想你在他这个年纪可能还在偷看哪家的寡妇洗澡呢！而人家却已经成了一军的大将军，你心里是不是很不平衡？”
蒋军胜道：“我有什么好不平衡的，他这个大将军又不是凭军功挣来的。真要不平衡那也只以怪我没有一个好师父，更没有一个好师兄。”
秦雷说道：“蒋老弟，你这话可就说错了。”
蒋军胜针锋相对的说道：“说错了吗？抛开他的师父跟师兄之外那小子还有什么军功可以炫耀的？”
秦雷敲了敲桌子，压低声说道：“吐谷浑的右贤王死了，这事你们应该都知道吧！”
程节点点头，蒋胜军也点点头，但却说道：“你不要说那扎泰的人头真是那小子砍下来的。你当客套话在那小子面前说说也就罢了，咱们面前还这么说，那不是在把人当傻子吗？”
秦雷微微一笑：“我没有把你当傻子，但那扎泰的人头确实是那小子砍下来的。”
蒋军胜一下子站了起来，没好气的道：“你在瞎说什么？”
秦雷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，笑子笑说道：“当初在回琅山那小子手上只有两千人不到，而是扎秦却有两万之众。他曾给我来信，在他与扎泰激战之时希望我能在扎泰的后面侧应他一下，按他当时的话说这样吃掉扎泰的把握将在七成以上。
但当时我成都府被扎泰的四万大军围的水泄不通，依仗坚城固守扎泰也奈何不了我。可如果贸然出城岂不就正好中了扎泰的围城打援之计？再加上那小子的计划在当时我看来也太过离谱，两千人就敢跟扎泰的两万人干，这就是典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啊！
所以当时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子去送死，可结果呢？打脸了，那是把我这张老脸打的啪啪的响啊！
人家就凭两千，在没有任何援军的形况下，硬是以两千破了人家两万，还斩杀了人家的主帅。
试问这样的军功，别说是个大将军了，就算是封他一个兵马大元帅也不为过吧！”
程节听完呵呵一笑，却引得蒋军胜反感的道：“程公你笑什么？”
程节说道：“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了呗！你们想啊！那小子现在住在哪？以前我还想不通，那小子明明就只是个候爵怎么可以住在那里，难道真的是那小子的关系太硬的缘故？
可是现在听秦老弟这么一说，那小子身上居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军功，陛下却只封赏了一个候爵给他，可真要封公的话那小子又太年轻，所以这事陛下的心里肯定也有些过意不去。这才赏了他一座公爵府以做补尝啊！”
“没有亲眼见到的事，我才不信。”蒋军胜突然看向程节说道：“程公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当时回琅山一役，小金那小子也参加了吧！他就没跟你说他们把扎泰给宰了？”
程节解释道：“不管你信不信，那小子还真没跟我这个老子说。对了你知道那吴峥那小子为什么会消失了一段时间，只到最近才出现吗？”
蒋军胜说道：“我远在边关怎么知道？”
秦雷说道：“那小子在回琅山杀了扎泰之后，自己也被人绑去吐谷浑了，只到最近才脱身，这事我也是最近才听我家那小子说的。”
程节笑道：“你家那小子比我家的小子有孝心，我家那小子到现在还把我这个当爹的蒙在鼓里呢！”
秦雷说道：“其实只要那小子跟咱们家的小子处的好，我们这些做长辈的，就当好一个长辈就可以了。至于教导之类的事，咱们跟夏师一比那岂不就是自讨没趣么。”
程节点点头：“这话说的在理，到是我有些心急了。咱们就当好我们这个长辈，想那小子出自夏师门下，也不至于会是个白眼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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