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“那你知道我不着家的时候，都去哪吗?"沈谭问道。
“说是去城里办一些事，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张晓憨回忆的说道。
“哦，他没有成家，没有别的女人吗？”
“没有成家，女人嘛，好像是有一个，曾听他说过。”
“你见过吗？”
“没有，但是他说过那女人是住在城里的。”
沈谭深深的喘息，这种没有影的事情，他要如何去查呢？还不知道徐老赖有没有这个女人，就是有那城里又万户，他不能见人就问吧。
“你知道他去城里一般住在哪里吗？他平时靠什么养活自己？”
“我不知道他住哪，他平时就是收了我们的作物，然后倒弄去城里卖。不过他说也很挣钱的，但是他从来也没看留下多少，自己可都花掉了。”
“哦，在他失踪之前，你发现他有些反常的吗，或者和你说过什么吗？”沈谭继续问道。
张晓憨挠挠头，好像思想已经陷入了沉思阶段。他想了一会儿，然后猛然的抬起头，脸上露出了兴奋的样子，沈谭看到他那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想到了什么，于是他也随之精神了起来。他赶快的催促此人说出来。
“他是光俺借钱的来着，我那时手里只有五两银子，他说先管俺借完，等一个月就还，于是俺就借他三两，俺剩下了二两作为应急用的。”
“你问没问他借银子做什么用？”
“他能做什么啊，相信又是赌，那时俺还劝他不要在赌了。估计说也是白说，这人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”
沈谭点点头，然后他又想到了便问了一下：
“你还记得徐老赖走的时候，穿的是什么衣服吗？”
“不记得了，时隔这么多年，俺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，就是在这一周前你让俺说，俺都未必能说的出来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，对于这种太普通的事情，人们一般都没有什么记忆的，除非徐老赖那时穿的太过于乍眼那还有可能还记得。如果是平常的衣物，那真的就不会记得了。
“你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是失踪前的几天。”
“这个俺也不太清楚了，俺就感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，于是俺就报给了官府。”
沈谭有点点头，他把刚才询问的这些整理一下。他边整理，边问道：
“这个徐老赖，在你们的村子里，人缘怎么样？”
“他还行，除了赌博的时候，能赖一些，这个人还是挺热情的，愿意助人为乐。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，盖房子什么的，他都会帮忙，喜热闹，和村子的人，相处的也还行。”
沈谭不再询问了，基本情况他是已经了解了，这把刚才询问的情况，都整理下来。在他整理的时候，张晓憨还问道：
“你们是不是有徐老赖的消息了，是不是找到了什么？”
“我们在乱葬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，这尸体的两只脚各长了六指。”
沈谭说到这里，那张晓憨的脸就变得凝重了起来，有一时间那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，他重重的叹口气。
“没想到那想的可都是真的。哎！”
“你是早就有预料他会有如此的下场吗？”
“你说这人一下突然的失踪了这么多年了杳无音信，那还有好吗？想想也知道，一定是遇害了。”说着张晓憨的眼睛都红了起来。
“你说的那个尸体的样子，我想也知道，那一定是徐老赖，就他长了六根脚趾。”
“嗯，但是除了这些，他还有没有被的特征。”
说着沈谭就想到了，那颗人头上的特征。他这样问，也是有意的要确定那颗人头是不是的徐老赖的，虽然大概是猜到了结果，但是事情究竟是不是那样子，还不知道。
“他的牙还曾掉过几颗！”
“是被人打的吗？”
“听他说是摔跤摔的，但是俺不信，摔跤摔的，指定是掉前面的门牙，他的牙都是侧面的大牙掉的。”说着张晓憨就往自己的牙齿上，比划了几下告诉沈谭他们掉牙的位置。
沈谭点点头，他现在已经能完全的确认了那颗头颅就是徐老赖的。沈谭把这些整理好的资料都放在了自己的袖子里，突然他摸到了袖口里的那一块布。
于是他把那掏出来，给它展示在了张晓憨的面前，然后问道：
“你仔细看看，这块布，是不是徐老赖身上衣服的。”
张晓憨，接过那布，前后都仔细看了看，沈谭就一直期待他的回答。张晓憨从平常的样子，就转到了紧锁的眉头，然后就又从这凝重的样子，变成了疑惑的神态。几次的变化都是让沈谭紧张的情绪，不断的变化逆转。
"这个布料，俺看了，这也太普通了，无法判断这个是不是徐老赖的衣服，就这种布料俺们村的很多人都有这样的，就连俺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这样的。"
他的话让沈谭有些郁闷，问了也是白问。
沈谭觉得再也问不出什么来，于是他们就先离开了。他们告别了张晓憨的家，就来到了这个村的张二家。来他家就是想要了解当年他家挖出了红色泥的事情。
沈谭用简短的话，向张二概括了自己的来意，张二看了看他们，有些疑惑。
“两个官爷，不明白我这当年挖出的黄泥，和你们调查的什么案子有关系吗？”
“问你什么，你就直说就好了，过多的话，不要询问，知道多了，对你没有什么好处。”付勇在这个时候，充当了一个恶人的样子，催促快一点的说出来。
张二看到了这来人有些横，自然是不敢再问了。即使有疑问那也先压着吧。
“当年我磊火炕，是挖到了一些那红色的泥，说到那吧，那红泥也不是很均匀的颜色，说不准哪里更深一点的颜色，哪里就浅一些的颜色。”
“你去挖泥的时候，留没留意，那周围有什么和往日不太一样的地方吗？”
“没呀，也没太注意啊。”他回忆当时的样子，也陷入了纠结之中。
“哎，对了，还有一些奇怪的，就是这黄泥土上，是多了一些印记。”
“什么印记？”
“好像是什么动物的脚印，乱乱的，感觉很多也说不上来了。”
沈谭点点头，然后把这个也记录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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