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暂时还没想，不过，不管想做什么，只要也要等到和你解约吧？”
“不必吧，我又没限制你人身自由。其实我让你按时回家，一个是要确保你的安全，一个是必须给老太太一个交代，再一个才是薄家，你现在是我薄家的女人，至少得为我家的名声考虑一下，对吧？”
兰絮点头，表示理解。
“其实你顶着这个身份也可以有不少方便，比如一些画展、拍卖会等等。”薄靳舟吃了口煎蛋，“其实我觉得你画画也不错，可以考虑画画。”
“哪有？”兰絮失笑，就看她画了几张设计图就看出不错来了？
“真的挺好的，我有朋友水平还不如你都开画展了，你认真画一幅，我估计能直接卖。”
说到这个，兰絮心里动了动，“薄先生，你认识买画的人吗？”
“认识一些，不过也得看机缘，有些画很好，就是有人不喜欢。就像梵高、莫奈，一直到死后才被认可。”薄靳舟说，顿了一下，他又说：“不要总叫我薄先生了，你叫我名字吧。”
兰絮意外，“这……不好吧？”
“做不成夫妻，还可以做朋友嘛，别太客气。”
兰絮默了默，才微微一点头，“正好我最近也没什么事，就画一幅吧，如果可以的话，还要麻烦你帮我介绍一下画廊、展馆什么的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又聊了两句，薄靳舟快速解决了早餐出门。
兰絮吃饭慢，薄靳舟换鞋的时候她还没离开餐桌，阳光在地上拖出她长长的影子，薄靳舟看了一眼，心中叹气，其实，兰絮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。
就说吃饭，只要他想，不知有多少人可以陪他吃饭，但兰絮，他估计不超过一个巴掌。
兰絮在薄靳舟这里得到正面回应，就动手在自己常去的店下单了一些画具，等何妈到的时候正好帮她拿上来。
兰絮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支开了摊子……
次日，顾深回来就听到辛兰被发配的消息。
微微扬了下眉，失笑，“还真给调走了。”
秘书刘利不由问：“顾特助，你这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想象辛兰这两年的作派，好好想想。”
几位秘书面面相觑，终于想出点蛛丝马迹。
这几年是薄靳舟感情和婚姻的空窗期，作为秘书团里唯一的女人，辛兰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。
为此，她追过薄靳舟，不过没成功。之后立刻放弃，转而给一些家世不错的女人搭线，使得薄靳舟几次行踪外泄。除此之外，工作能力虽然不错，但行事高调。
顾深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，“事要做，刀要磨，不过，他不是非这把刀不可，我们，也一样！”
众人齐齐一缩脖子，准备往后做事认真认真再认真，除了工作，什么都不再关心。
顾深瞥了几人一眼，很满意这个效果，不过，心里对薄靳舟的驭人之术越发佩服。
这下，没有三两年辛兰是回不来了，若想回来，必须把藏区的那个工程干得格外出色才行。
不过，几位秘书中有位比较小，是去年毕业才招聘进来的，平时也是个人精，更是薄靳舟的迷弟，一听到薄靳舟的事就两眼放光。
就在所有人检讨自我时，他问：“顾特助，那这几年，薄总有过女人吗？”
“怎么？你很好奇？”
“啊？不不不，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，就好好工作！学学他们，每日三省你身！”
见一群人都老实了，顾深才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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