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两个男人
单思华脑子里“嗡嗡”作想，来自心海的欲念像无数火苗蔓延全身，再集中冲向生命的源头。炙灼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，迫使他唯有用双腿紧紧的镇压住那原始的冲动，却换来更加的强硬。
觉察到这一幕的顾城暗自窃喜。“哈，先让你个厮娃儿熬着，等下再给你添点料，加点油。单有成，这回还气不死你？”
一个小时的电影终于结束了，对单思华而言却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。
恍若隔世地走出放映厅，迎面一阵微风吹醒了单思华昏沉沉的头脑。他不禁叩心自问：“这是咋了？为啥要和顾城一起来看这些污七八糟的电影，这不是自甘堕落吗？这样咋对得起长年累月上班，供自己读书，供自己生活的爸爸？”
再联想到一贫如洗的家，还有妈妈带着妹妹泪流满面离开三合院的情景，曾经在心里立下的誓言犹自在耳边回响：“长大后一定要挣好多好多钱，修一座全院子最漂亮的楼房，再把妈妈和妹妹接回来，一家人团聚！”
可如今呢？不但被学校停了学，还稀里糊涂跑来看这些低级趣味的东西。照这个速度下去，用不了多久，昔日勤奋好学的自己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？
浑浑然的单思华不敢继续往下想，匆匆向顾城客套地道一声别，准备回家一个人静静地理一下杂乱的思绪。
但顾城似乎不准备让他一个人回去，而是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进了街边一家餐馆。
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，空荡荡的餐馆里只有一个女人趴在柜台边打盹。
二人步入里间坐下，先前睡觉的女人打着哈欠，披头散发地走了进来，懒洋洋的问道：“你们两位要吃点啥？”说完，就着桌子弯下腰，准备记菜名。
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飘荡在空间，散发着诱人的气息。刚刚经过“电影”洗礼的单思华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记菜名的女人。
女人三十岁左右，身材匀称。一头长发披散在肩颈，紧身的真丝裤将臀部勾勒出十足的性感，高耸在桌边，隔单思华仅有一米之遥，触手可及。
这让单思华立马想起刚刚屏幕上那片耀眼的雪白，狠狠吞了口唾液，眯起细眼欣赏着真丝裤的动感之美。
顾城今天心情不错，一口气点了六个菜，四瓶冰啤酒。
“真丝裤”拿着菜单满意的离开了。心猿意马的单思华失望地收回目光，幻想着脱掉真丝裤后的情景，任由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沉浸在感官刺激中。
很快，几盘香气扑鼻的菜肴陆续被“真丝裤”端上桌面。
顾城斟满两大杯啤酒，豪气地叫一声：“干！”
单思华受宠若惊的接过啤酒，喏喏道：“城哥，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对我，你对我真的太好了，我……”
“莫说这些，来，先喝酒。”顾城笑容可掬地说着，一仰脖子，一杯啤酒见了底。
单思华见状，只好端起酒杯，像喝中药一样皱眉将满杯啤酒一饮而尽。
顾城满意的点点头，举起筷子，热情洋溢地招呼道：“来来来，吃菜吃菜，怕早就饿惨了。”心里却在想，现在喝点酒，等下才好办事。
随着一杯啤酒下肚，两人谈笑风声地吃喝起来。
顾城有意识的将话题尽往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上扯。讲到关键部分，还动情地比手划脚加以渲染。单思华则听得如痴如醉，仿佛身临其境。
吃喝停当，时间已快到三点。看看气氛已渲染得差不多了，顾城便提议去单思华家继续聊。不知是计的单思华欣然应允。
顶着西斜的骄阳，两人又马不停蹄的窜回单思华位于凡秀路52号的家，三合院里靠西的两间破旧的房子。
顾城已不是第一次到单思华家里来，刚进小屋，便像根木桩一样倒在凌乱的床铺上。
单思华顺手倒了两杯水端进里间。刚刚喝下去的啤酒这会儿开始发生作用，他感到有些头重脚轻。
顾城接过水杯喝了一口，继续吹嘘着低俗下作的两性话语，绘声绘色地将男女床第之间的乐趣讲解得清楚透彻，一时间口沫横飞。
单思华听得聚精会神，脑海里不断浮现光身子的女人形状，摆出各种姿态在等待他去尝试阴与阳的交流。
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扑进小屋，映照着两张红扑扑的脸孔。木柜上那只小闹钟走得正欢，执着地把时间一分一秒地从人们的身边带走。
就在单思华一阵目眩神迷的幻想中，令人咋舌的事情发生了。
顾城整理好裤子，坏笑道：“看清楚没？”旋即按着单思华的肩膀道：“你也可以这样弄，保你舒服。”说完，又是一阵厚颜无耻的坏笑。
“哦”单思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，只感觉整个人轻飘飘地浑身无力。
心满意足的顾城喝光杯中的开水，看看时间已快到五点，便准备回去。
他已从单思华眼神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接下来就该让单思华自己发挥了。
顾城刚跨出小屋门，单思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，大声叫道：“城哥，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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