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。
司老师听到凌飞羽一声大喊，立马闭上了眼睛。
凌飞羽气势凌厉，动作迅猛，连男生都很难招架得住。
而林言那小身板……
他对刚才的女老师说：“你去看一下，要是不行就叫停，别把学生打坏了。”
女老师匆忙拨开众人，赶到台下的时候。
看到凌飞羽的第一招，林言果然没有接。
而是闪身躲过，险险避开。
就算能躲过一招，接下来的招式呢？
专业的和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。
女老师正要喊停，忽然觉得林言原地消失了，空中留下一串虚影。
像是某个电脑特技，瞬间出现在凌飞羽面前，一记飞踢，正中凌飞羽胸口。
凌飞羽踉跄两步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言。
这种身法……不可能是一个乡镇辅导班的水平。
凌飞羽：“你到底师承谁？”
林言无奈，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“废话。”
林言叹口气，既然你要自取其辱，本小姐就只能成全你。
“司老师，我们学校跆拳道班教练。”林言说完，又补充一句：“听说你刚才要挑战司老师，这世上真是永远不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。”
“你……比赛还没结束呢。”凌飞羽说着，又朝她飞踢过来。
这次没有丝毫禁忌，直冲要害部门。
底下学生看不过去了，“老师，她这算不算犯规？”
老师还没来得及阻止，就见林言不动如山，待凌飞羽冲过来，抬脚踢在了她的脚上。
台下的女老师瞬间瞪大了眼。
司老师没有教这一招，这甚至不能说是跆拳道的实战招式。
只是她的起势、动作都很有跆拳道的影子而已。
凌飞羽身上没中招，却怎么也想不到脚底板传来一阵剧痛，腿上力道抵消，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京大附中的学生连忙冲到台上。
有的关心凌飞羽，有的站出来，叫嚷：“你太过分了，比试点到为止就可以了，你这是故意伤害她。”
“拳脚无眼，”林言扫一下台下，道：“那么刚才踢伤我们那么多同学，也是故意的了？”
附中学生语塞。
台下一中的学生也立即去哄，“就许你们赢，输了就撒泼打滚，我们那么多人都受伤了也没指责你们……”
“就是，是不是输不起！”
老师赶紧上台，毕竟是两校联谊，不能闹这么难看。
“好了，比赛终止，今天就到这里了。”
“对，伤到学生就不好了。”附中的老师也附和说。
老师们正要搀着凌飞羽下台。
“慢着。”林言朗声喊道。
台上众人回头。
林言语气平静，但眼神中含有一种无可置疑的坚定，“老师还没宣布这次比赛结果呢？”
老师想息事宁人，挥挥手：“这不重要。”
“当然重要，比赛是附中学生提起的，既然敢比就要有结果。”
林言丝毫不让，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。
这时一中的老师批命向她使眼色，想让她不再说下去。
林言则上前一步。
她的气势并不咄咄逼人，甚至有几分懒散和无聊，但是眼神却凝聚成刃，空气都逆转了一下。
“凌飞羽，你人不认输？”林言笑道：“不认输继续打。”
凌飞羽只觉得脚痛得厉害，而且沿着小腿往上，似乎有抽筋的感觉。
再打下去那是不可能的。她从小师承名家，知道就算是比赛也有伤病，甚至有可能致残。
“我，认输……”凌飞羽不甘心地吐出三个字，声音被压得极低。
“认输就行。”林言这才转过身，朝陆佳吐吐舌头。
她刚刚学的招式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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