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小五子同我说了。来了就安心住着，喜欢就多住几天。反正我家空房多，有事就找小五子，不要怕麻烦。”
张玨忙不迭点头，表示自己不会客气的。
两人寒暄了几句，老人脸色突然沉了几分，眸色暗芒掠过，面色肃然。
“你们，不是普通的游客吧？”
张玨心头一凛，静静的与之对视一眼，扬唇笑了。
“对呀，您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老人手指轻轻摩挲着拐杖上的龙头，微微扬起下巴，朝着薛谷的位置，点了一下。
“老朽虽然年纪大了，但鼻子还是灵的，那小子身上，有很重的，蛊的味道。”
最后四字，他刻意压低了声音，将将能让张玨听到。
张玨眸里光耀一闪，眸光泠泠与之对视片刻，忽而扬唇灿然一笑，抬起手，竖起拇指，带着几分得意的夸了一句。
“您老鼻子真灵。”
薛谷可不是和蛊虫在一起同吃同住了一年嘛，就是洗的再干净，有一些浸染在深处的味道，她嗅不到，但那些真正懂蛊的人，又怎么闻不出呢？
在火车上，她就听云宴说凌雪与他在一开始，就悄悄的出门交谈了几分钟，想来，也是问与薛谷身上气味相关的吧。
老人看她大眼里的真诚，就知她不是敷衍，眼里神色柔了几分，缓缓点头。
“嗯。你们来，是想打听关于那方面的事情吗？现在新世纪的发展，我们已经不太炼了，你要想知道这些啊，得找那些老家伙去问问了。
最懂的呀，还是凌雪的爷爷。他当年是我们这一族的祭司。要是凌雪不离开，新一任的祭司，就是她。据老三哥说，凌雪是这一辈孩子中，天赋最好的。”
张玨有些意外。
凌雪爷爷的身份竟然这么高。
她眸光悄然一闪。
“那爷爷，你懂吗？”
老人家有些调皮的凑到她面前，眨了眨眼，有些调皮的说：“你猜我懂不懂呀？”
张玨凤眸一眯，嘴角的笑意更甚，轻哼。
“我猜你懂的，不如，我们先聊聊？”
老人放声，“哈哈”的大笑起来。
“真没想到，现在还有小朋友信这些。”
就是他们寨子里，因为新开发的缘故，好多孩子上学以后，都不愿意相信这些东西，更别说学了。
他们很多，甚至是惧怕的。
张玨耸耸肩，一脸“我就是喜欢”的表情挤了挤眉毛。
“我们去那边，悄悄说，怎么样？”
老人十分配合的点点头。
“好好好，走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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