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龄几许，倒不如直接问她是不是母皇跟他的孩子算了。
“南墨的规矩，不行。”
左长鸿一诧，有些急切的上前两步。
“南墨有南墨的规矩，就是从前，但凡是女帝上位的君王，为了避免刺杀，暗杀关于自身安全的原因，姓名都是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的。”
左长鸿目光激动地看着她。
“但……这一届因为南墨的皇宫实在是太乱了。”有父皇，南妃还有一个想要跳出的池如盈，因此她的姓名是想藏，也藏不住的。
“左侯爷明白我的意思吗。”
“明，明白。”
“如此，就请回吧。”
“……”没有点破的话，那她究竟是，还是不是？
聪明一世的他，如今竟也有些混乱了。
沈一歆见他没有动，眉头皱了皱。
左长鸿经常偷瞄着沈一歆，刚好就看到了她皱起的眉头，整个人瞬间有些慌张了。
她是不是生气了？
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耐烦了？
她是不是讨厌自己跟那些人一样烦人？
她是不是不喜欢他这个……爹？
这这这，这怎么行！
还没认回来的女儿，怎么可以讨厌他呢，不行不行。
左长鸿立马说道：“你别生气，别生气，我马上就走，马上！”
说完，还真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。
沈一歆：“……”
看起来真像是个活宝。
她失笑摇摇头，刚想转身离开，就看到了对面拎着一壶酒，一边走来一边饮一口酒的司风啸。
司风啸望着消失在转角的左长鸿。
“今儿个你这里可真是热闹啊。”
“是啊，一个个的，我不知道是不是南墨的宫宴招待不周，个个放着暖烘烘的宫殿不坐，非要跑出来受尽冷风吹。”沈一歆瞥了他一眼，“甚至有些人，一边吃着酒，一边还要出来作妖。”
司风啸：“你直接说我就得了呗。”
“哟嚯，还有点自知之明啊。”
“……”他觉得自己跟沈一歆斗嘴，从来都没有赢过。
“怎么样。”
“什么怎么样。”
司风啸：“我说的是你成为女帝，是什么样的滋味。这种高高在上，没人敢反驳对峙，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资格。”
“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。”沈一歆说完这句话，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，转身离去。
司风啸灌了一口酒，盯着她的背影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沈一歆没有再回宫宴，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宫，吩咐了宫人，让颜万里好好招待就行了。
……
次日清晨，沈一歆以女帝的身份上朝。
“有本启奏，无本退朝。”
“启禀陛下，臣有话要说。”站出来说话的是平时最会见风使舵的大臣。
沈一歆：“说。”
“陛下早已经上朝，如今再次上朝却是以女帝的身份，而陛下……也到了婚配的年龄，不如下诏，让原本定下的宋，林，叶和罗家的公子进宫，也好学习宫中礼仪，将来好侍候陛下，若是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，那南墨未来的江山，必定稳如泰山！”
沈一歆眼中划过一抹冷意，嘲讽道：“叶大人真可谓是对南墨尽心尽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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